雖然上一篇我提到我們的老師, 憂心忡忡
深怕兩手空空回到髮鍋
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可是我們這群髮鍋小毛頭, 可全部都玩得樂不思蜀
沒有很多工作     觀光客倒是當得很盡責
 
我們的成員自從加入了素食者飄飄客Xavier
陣容更加堅強
Xavier可是個吃全素的髮鍋倫
這在鵝鍋倫眼中可是非常怪異的存在
尤其是他又如此瘦弱   走路都是用飄的
神志還會偶爾斷線   變成Michel所說的待機模式
大家看  他連拍個照都可以睡...

如此的Xavier  加上非常聒噪  無時無刻都在講話的Michel
以及一個自稱來自台灣  說話一下子講英文
可是又會突然跳到法文  實際上沒有人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的Betty
跟一個真正的藝術家Ann (雖然他叫Ann  可是他是男的 我們的老師)
這個奇形怪狀的四個髮鍋團隊終於到齊了!
 
就讓我們來談談在鵝鍋的生活:
"永晝"
聖彼德堡因為緯度較高
一年之中會有幾天有永晝的現象
7月6號到達的我們並沒有看見真正的永晝
可是初來乍到的第一個禮拜
太陽公公的確一直到晚上11點鐘多才下班
凌晨四五點又不甘寂寞地冒出頭來
就像失眠的老人
這樣的情形到了第二個禮拜白天的時間才明顯變短
事後我學給克里斯多夫的女友安娜聽
來自南美洲的她也是真覺得世界好奇妙
 
"下雨"
待在聖彼德堡的兩個禮拜
見識了暴風雨和超級大太陽
幸運的是只要我們有出遊的活動  
像是拍片  參觀  去鄉下野餐   天氣都非常好
而當我們拍完片    大家都在剪接室剪接時  
雨也下個不停

有一天最妙  白天天氣異常的好
我們這些人可以到處逛大街  隨地大小便
一直到晚餐時間開始刮大風
吃完晚餐出來已經風雨交加 (還有閃電)
一群人跑回到旅館已經半濕 (其實旅館就在餐廳對面)
互相慶幸今晚沒有另外安排活動    可以早早睡覺   
回到房間的我卻聽到隔壁Michel在喊 :
"妖氣拋氣(俄文: Shit)!!  窗戶沒有關! 我的床!!"
 
"餐飲"
由於我們在那邊的食宿是由大學支付
所以實在沒有什麼好挑的
可是我們也發現由於之前俄國並沒有外食文化
近年來生活型態才開始改變
所以他們的餐廳雖裝潢的漂亮
但一切都很新  連服務和菜色都顯得生疏
也難怪聽說俄國學生來到巴黎
當他們看到有百年歷史的咖啡館時  是如此的驚艷!
 
在這裡還是說一下好了  雖然我很想嘗試伏特加
但不敢在人生地不熟的鵝鍋表演昏倒特技    嚇到大家
所以我只敢用"聞的"過乾癮
可是我嚐試了幾次俄國的著名啤酒Baltika 7
實際他們有Baltika零到十
零是無酒精  隨著數字愈高  酒精濃度也越高
基本上最受鵝鍋人歡迎的是Baltika number7
我試過幾次  真是不錯!!
 
"大學"
說是要來交流的  所以到了人家的大學當然也免不了要介紹一下
其實這所大學90年前是一所教堂  二戰後教堂才改建成現在的大學
要進入這所大學可不簡單
光是入學考的筆試就有: 本國史  俄文  英文  藝術概論
術科則有: 一個早上的時間去拍攝自己喜歡的東西(靜態攝影)
下午回大學沖洗照片
面試還會問光學物理(以攝影系為例)

進入大學後  光是導演系就有五六所: 
電視劇導演 動畫導演 聲音導演 多媒體導演 紀錄片導演
加上其他剪接系 新聞系 攝影系
這真是一所與EICAR全然不同系統的大學
非常非常的學院派

在與當地學生談論過程中
我們了解到他們並沒有實習
所以也無法了解在業界真正發生的狀況
和台藝大比起來  我覺得他們更像北京電影學院
因為是國立大學  國家地廣人博
所以學生千方百計地想入學就讀
學得東西非常艱深  統計過後平均新聞系7個人只有一個可以畢業
可是就算如此  還是無法保證畢業後的出路


(越寫越多  我們下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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