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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 ! Rien de rien 不! 一點也不
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不! 我沒有後悔
Ni le bien qu'on m'a fait 不管是幸福
Ni le mal tout ça m'est bien égal ! 還是痛苦 我都不在乎
Non ! Rien de rien 不! 一點也不
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不! 我沒有後悔
C'est payé, balayé, oublié 都已經被償清 被清除 被忘記了
Je me fous du passé ! 對過去 我已經不在乎了

Avec mes souvenirs 隨著我的回憶
J'ai allumé le feu 我點起希望之火
Mes chagrins, mes plaisirs 我的憤怒 我的喜悅
Je n'ai plus besoin d'eux ! 我都不再需要他們

Balayées les amours 捲走那些愛
Avec leurs trémolos 和他們帶給我的悸動
Balayés pour toujours 每天都清除
Je repars à zéro 我從零重新開始

Non ! Rien de rien 不! 一點也不
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不! 我沒有後悔
Ni le bien, qu'on m'a fait 不管是幸福
Ni le mal, tout ça m'est bien égal ! 還是痛苦 我都不在乎

Non ! Rien de rien 不! 一點也不
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不! 我沒有後悔
Car ma vie, car mes joies 因為我的一生 因為我所有的喜悅
Aujourd'hui, ça commence avec toi ! 從今天開始 與你一起共生!


這首歌 送給我的阿姨和姨丈
希望你們從零開始後
也可以看到粉紅色的“玫瑰人生“

--
唱這首歌的Edith Piaf
是法國人心目中的女神



以她命運多揣的一生
來唱這首“ Je ne regrette rien“
或許是最好的詮釋了...

EDITH PIAF,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於巴黎。父親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頭雜耍藝人,母親Anita Maillard是一個賣唱的歌女,藝名叫Line Marsa。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從軍,母親在街頭賣藝討生活,根本無暇照顧女兒,EDITH在幼年時,只得與在諾曼第的奶奶Aïcha相依爲命,在鄉間,她度過了快樂的幾年幸福時光,---她少時唯一快樂的時光!。 戰爭結束後,父親把她接回身邊,她的童年並沒什麽幸福可言,爲了生活,他們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國流浪表演。

1932年,她與同爲流浪藝人的Louis Dupon(藝名P'tit Louis)同居,並在一年後育有一女,Marcelle,可憐的是兩年後,這個女孩因腦膜炎而夭折。 Edith繼續在Belleville、Pigalle等街區賣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巴黎最優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坐落在Champs-Elysées上!)的老闆無意間聽到這個年輕姑娘的演唱,立刻被這個嬌小的姑娘的嗓音迷住了,他立刻簽下了她,並爲她改了藝名Môme Piaf(在巴黎的切口,黑話中,這是小鳥的意思)。這個藝名,配合她1M47的身高,確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就是這麼個來自苦難家庭的小鳥,以她曼妙的歌喉,在兩次大戰間征服了整個巴黎和法國,幾乎立即登上了榮譽的頂峰。

她與Louis Leplée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Louis對她寵愛有加,並在36年爲她錄製了第一張唱片Les Mômes de la cloche(土語“鄉下姑娘”的意思),遺憾的是,苦命的Piaf總是那麽不幸:同年4月,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謀殺!由於她與他的密切關係,PIAF被警方傳訊,媒體大報小報大肆渲染這段“傳奇”,不過,在她的一個仰慕者Raymond Asso,知名的冒險家,榮譽勳位獲得者,的幫助下,她很快擺脫了關係,離開了le Gerny's。Raymond Asso對她非常體貼,應該說是在Raymond Asso的引導下,PIAF才慢慢脫去鄉下女孩子的土氣和在市井階層沾染上的俗氣,最終成爲我們今天熟悉的EDITH PIAF。在女作曲家Marguerite Monnot的協助下,Raymond Asso爲PIAF獻上了一隻歌Mon légionnaire(日後SERGE GAINSBOURG也爲PIAF改編過一次這只歌),這只歌後來成爲PIAF第一隻保留歌曲。 37年,Raymond Asso成功的說服當時巴黎最有名的CLUB,l'ABC與PIAF簽約,於是23歲的Môme Piaf重新改了藝名爲Edith Piaf。她在強光的照射下,一副迷茫的神情,似乎困苦無助的樣子,頭髮淒淒,嘴唇腥紅,雙臂沿著起奏的黑色毛衣下垂。這個以前的鄉下小妞,曾經滿城風雨的小鳥能成功麼?而當她開口一唱,巴黎便醉倒了。

也許是爲了散心,她在47年第一次赴美國開演唱會,將COMPAGNONS DE LA CHANSON一併帶了過去。這次新大陸之行對PIAF,這個Belleville街邊長大的賣唱女孩實在是一次挑戰:在紐約Playhouse最初的幾場演出只能算失敗,美國佬並不瞭解這個女人,當然,語言也是理解的障礙,在讀完紐約最大的一份日報對她演出極富益意的批評後,她決定繼續留下來,不過,她把演出場地搬到了Manhattan,在最有名的酒館--- Versailles。這下,大獲成功。一周後,她決定將演出延長到了4個月,並在以後的歲月裏,定期地到這兒演出。紐約之行除了打開了新大陸的市場,還有兩個收穫:與演員、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爲終生的好朋友,同時,與著名的拳擊手Marcel Cerdan墮入情網,這段拳王與歌后的愛情故事成爲47年代大小報紙津津樂道的話題。Piaf 與Cerdan的幸福是充實的,他們從事的不同領域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用擔心爭吵,她與Marguerite Monnot合作爲愛人寫下了著名的CHANSON: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經典。厄運似乎總不願遠離這個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因前往她的所在地搭機空難而故去,使這段傳奇變成了悲劇,巨大的打擊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沒有真正地解脫出來。

PIAF由此,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神秘主義信徒(mysticisme),甚至宿命論者(spiritisme),她愛的男人,總是被神秘的意外從她身邊被奪走。 不過,這個堅強的女人並沒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繼續演出,這一時期,年輕的詞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邊的“全能人”(homme-à-tout-faire),他的秘書,司機、知心人(confident),事實上,自45年起,她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影響在幫助CHARLES,只不過,她沒有像幫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樣提攜CHARLES罷了。可是,忠實的Aznavour依然對她念念不忘,爲她寫下Jézébel、Plus bleu que tes yeux等優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護人,年輕的美國舞蹈演員,歌手Eddie Constantine,這段故事僅僅維持了7個月而已,神秘的事件再次發生了:這回是她自己,她連續遇上兩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點要了她的命,治療過程中,她染
上了毒癮,自此再也未能從這個可怕的嗜好中掙扎出來。

連續的打擊,使她沈迷於毒品與酒精,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她似乎想借助婚姻改變命運,1952 年7月 ,她與歌手Jacques Pills舉行了她一直夢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禮,婚後,雙雙赴美國演出,在new-yorkais酒館演唱時,她演出了Jacques Pills爲她寫的幾首作品,那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當然,讓她打開新大陸之門的Le Versailles依然是必去的,在那兒,她演出了夫君及樂壇新人GIBERT BECAUD爲她而寫的新歌Je t'ai dans la peau,另一首日後她的經典。這一年她經歷了幾次毒品不良反應,她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但也在這年,她達到了她個人藝術事業的最高峰,演唱會、電臺SHOW都給人們極大的驚喜,但隨著她在各處巡演,她糟糕的身體幾乎拖垮了她,53-54年,她不得不閉門修養。但是,當55年接到在奧林匹亞劇場(所有歌手的聖地)的邀請後,PIAF再次煥發出令人驚奇的激情和能量,不顧衰弱的身體,投入了演出的籌備工作。 這次演出獲得極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繼續演藝事業的信心,她決定再來一次跨越全美的巡演,這次演出的起點,是巴黎音樂人的聖殿;奧林匹亞,終點,是在紐約的古典音樂聖殿--卡乃基音樂廳(Carnegie Hall),她的聲譽到了頂點,一個無可爭議的國際巨星。 回到巴黎後,她連續在奧林匹亞演出了2個月,曲目包括翻唱自英文的L'Homme à la moto,Les Amants d'un jour。 她在大西洋上來回穿梭,在紐約、巴黎、南美間不停的演出,全然忘記了飽受毒品、醺酒對身體的摧殘。

58年再次在奧林匹亞演唱會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最重要的作品Mon manège à moi。之後,她認識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後者與Marguerite Monnot爲她獻上了歌曲Milord,結果,她與GEORGES竟然也發生了事故,58年的9月她與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嚴重的交通事故。 隨後,在紐約的演唱會上,PIAF糟糕的狀況,使她倒在了舞臺上。似乎預見來日無多,她拒絕了朋友們、醫生的建議,堅持60年的奧林匹亞演唱會照舊進行,這次,她推出了新歌Non je ne regrette rien(Charles Dumont所寫),演出給她帶了持續的光榮,但對身體的損害,已經無法挽回了。

61年的夏天,PIAF結識了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臘語 我愛你的意思),這個希臘歌手陪她走完她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這年7月,她接受了'Académie Charles Cros頒發給她的終身成就大獎。 62年的9月,最後一次在奧林匹亞獻演,9月25日,在巴黎鐵塔,她爲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無與倫比。 10月9日,她按照東正教的教規,嫁給了Theophanis Lamboukas,她的Theo Sarapo。 63年1月,他們夫妻推出了她最後一首名曲,A quoi ça sert l'amour ?(一個不祥的名字---「愛情有何用?」) 4月,這個不屈的女人終於倒下了,最後的歲月是在南部的噶納附近的海岸度過的。63年10月11日,與她的好友劇作家Jean Cocteau同一日離開人世。喪禮於10月14日在巴黎舉行,數萬名歌迷步行跟隨至拉雪茲公墓(Père Lachaise),直至今日,她的目前依然每天被崇拜者的鮮花綴滿。

1996年,一場名爲Piaf je t'aime的演唱會在巴黎舉行,她的許多歌曲已經深深融於法國人的生活。

1997年,Charles Aznavour利用當代科技,製作了他與已逝去的她的聲音的經典Plus bleu que tes yeux,掀起了一股翻唱她的名曲的浪潮。事實上,自她離開我們,無數的國際巨星翻唱過她的作品,比如Louis Armstrong,比如Joséphine Baker,比如Marlene Dietrich,比如Liza Minnell,比如SERGE GAINSBOURG,比如JOHNNY HALLYDAY。2003年10月11日,在她逝世40周年之際,巴黎市長Bertrand Delanoë爲她的一尊雕像舉行了揭幕式,雕像的位置,就坐落在Tenon醫院邊幾米的地方,在那兒,1915年,EDITH出生的地方。

♪ La Vie en Rose 玫瑰人生 ♪

Des yeux qui font baisser les miens 他的雙眼吻著我的雙眼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一抹笑意掠過他的嘴角
Voila le portrait sans retouche 這就是他最真切的形象
De l'homme auquel j'appartiens 這個男人,我屬於他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 當他輕擁我入懷
Qu'il me parle tout bas 低聲對我說話
Je vois la vie en rose, 我眼前浮現了玫瑰色的人生
Il me dit des mots d'amour 他對我訴說情話綿綿
Des mots de tous les jours, 只用一些平凡的字眼
Et ça me fait quelque chose 卻讓我有所感觸
Il est entre dans mon coeur, 有一種幸福
Une part de bonheur 進入了我的心房
Dont je connais la cause, 我知道是為什麼
C'est lui(toi) pour moi,moi pour lui(toi) dans la vie 我們是為了對方存在的一對
Il me l'a dit, l'a jure pour la vie. 他對我這樣說,以生命起誓
Et des que je l'apercois 然後我一想到這些
Alors je sens en moi 我就感覺到
Mon coeur qui bat. 我的心一陣狂跳

Des nuits d'amour a plus finir 愛情的夜晚不會結束
Un grand bonheur qui prend sa place 幸福於是降臨
Des ennuis, des chagrins s'effacent 沒有煩惱,沒有焦慮
Heureux, heureux a en mourir 極樂,極樂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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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tteb100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